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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年豆腐坊戀情

我是個年近四十的男人,完美主義是我的生活基調,所以我學會了除了生孩子以外的所有技能。漂流孤島的魯濱孫大概就是我的理想原型。我最拿手的是豆腐房工作,從選豆,到磨豆漿,到捺豆漿,到燒豆漿,到點豆腐,到壓豆腐,到老豆腐,豆腐乾,醬豆腐,臭豆腐……每一道工藝技藝純熟。我現在單身,想起婚姻戀情,最貼恰就象走進豆腐坊。
  童年的我學會了磨豆腐,趕者一頭毛驢磨豆腐,白白的豆沫兒從石磨中溢出,散發著一種喜悅。
  我喜歡我的小學同桌靜,她美麗、純淨,面對她我默默不語,喜歡總在心底。那是夢幻的童年。中學的她隨她爸爸進了城,從此記憶永遠是白白的,有一種清新的記憶。那石磨縫隙中的豆末,嫩嫩的。
  豆漿的製作,要掌握溫度,讓她慢慢的沸騰。這樣燒出來的才清香四溢,喝豆漿是一種技術,小心翼翼,用嘴慢慢吹,慢慢品。看著飄逸的豆沫微笑者。青春的我,愛上了她,天使般的燦爛。她聰明美麗、善解人意。我學會了羞澀與逃避,恨我不能提起勇氣,歲月流淌,心慢慢老化。童安格的歌兒陪伴我幾多春秋,潘美晨的心聲如霧如風。我愛你風。
  豆腐要吃鮮的,老了就失去清香,加上一點香醇芽,其美味無比,26歲我定親了,虎鈕她比我小六歲,望者她的胸前日益增長,心跳……訂親的那天,就偷吃了禁果,我發覺那是一塊被人咬了一口的鮮豆腐,沒有香椿芽。無語。百般遺憾在心頭。我知道了他是為了父母超生為計劃生育工作者獻身了。那種眼神是無法掩飾的。她娶了男人養者她父母,我遠走他鄉。從此我望者別人碗裏的熱豆腐發呆,我害怕愛上誰。
  幹豆腐是東北人的獨愛,如果放久了,咬不動,無味。三十而立的我生活出現了一個南方女人,並不漂亮,我和她結婚了,沒有說過愛。沒有說過不愛。幾年的生活就是,我剝開蝦殼給她,聽她說謝謝,我似乎心滿意足。後來,我發覺,她有個做成豆腐的女兒,我笑了。生活總是開玩笑。後來我發現她是個隱瞞6歲的女人,我內心開始逃避,我不喜歡那張床。我恐懼。咬不動,無味。但我不想離婚。因為她在我心中成了旅遊伴侶,樂觀積極的我總是快樂的忘記了一切。她的猜疑心和性意識致使我們。我們牽手離婚,我拿走我所有的書籍,她和我一起把我的書寄去北方。我們成了象同學一樣的朋友。
  如今我近四十,獨身一人,希望幾年後有個我愛的女人和我一起開個豆腐坊,賣豆漿,作豆腐腦,制豆腐,曬豆腐乾,弄醬豆腐、釀臭豆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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